【S/B】四角关系（电影背景半AU）（二）

我流设定：超人爹没死，超蝙都不杀人 <-- 食用请注意

Superman v Bruce Wayne

Zod几乎就要成功了，只可惜在这么多他认为如同蝼蚁般的人类中，他选择了BruceWayne。

声波弹在Zod耳边炸响的时候他甚至不知道这个人类是如何做到的，刺耳的噪音让他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手，Bruce就借着他手臂的动作翻了出去。

“现在！”

超人的热视线配合着Bruce的指挥将Zod打了出去，同时裹住那个人类飞离了这个随时可能倒塌的大楼。

“你是怎么做到的？刚才！那简直太——”超人还没有从刚才一连串的事情中回过神来，他几乎是下意识的配合着那个男人，一种莫名的雀跃感在他心里涌动着。

“氪星人和地球人的生理结构有很多相似之处，我猜？”Bruce似乎对刚刚与死神擦肩而过完全没有任何额外的表示。超人不知道的是，他在那种危急的情况下反而恢复了本身的冷静。Bruce绝不会坐以待毙等着什么该死的救世主，虽然只是与Zod有了短短几秒的接触，他已经能对这个外星人的情况有了七八分掌握。

“我……我不知道……从来没人……”

超人的声音低落了下来，连他自己都刚刚开始了解氪星的一切，挣扎于自己究竟是谁的问题上，从未有人和他讨论过氪星人究竟意味着什么。在南极的堡垒几乎是他所知的一切，而那个堡垒现在也已经没有了。

他的养父母是全世界最好的父母，然而他们也无法帮上什么忙，保护年幼的Clark像个普通孩子一样长大已经是他们所能做到的最好，但是对于他来说，ClarkKent只是他的一部分，他无法忽视自己作为超人的身份，甚至是作为Kal El的。他跌跌撞撞的学会要如何作为一个人类生活，结果来自他母星同族又强行让他去面对一个被隐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

一想到那个嗜杀如命的氪星指挥官可能是他最后一个族人了，超人就不由得有些心烦意乱，他痛恨自己的犹豫不决，明明已经决定站在地球一方和自己的同胞对抗，但是他还是不愿真的痛下杀手。

“你不想杀人？”

人类的声音让超人差点一头撞上旁边的大楼，他一个急刹车停在了玻璃墙面前几寸的地方。

“即使他做了这些，你也不想杀了他？”

男人朝一片狼藉的大都会歪歪头，这个曾经光辉的明日之城，如今每一寸废土都痛斥着侵略者的罪行。而对拥有超级听力和超级视力的Kal来讲，这一切就更加惨烈，他无法不去听不去看，就像在超人还未被世人所知之前，他也曾一次次冲进最危险的地方，哪怕会被人认为是怪物也一样。

“这是错的……正因如此，我才更不能变成和他一样，怪我奇怪的外星逻辑吧。”

微弱的阳光坚持不懈地劈开漫天尘埃透了进来，刚刚还昏暗的天空慢慢有了光明，红色披风下的氪星之子因为这句不怎么有趣的调侃而露出了一个难为情的笑容。

‘天真的外星人，’Bruce在心里默默的记下了一笔，‘无论他是怎么成长起来的，那些教导过他的人今天都拯救了世界。’

“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个几乎可以被印进海报里的超人形象一下又泄了气，他从玻璃幕墙的倒影中看到了追击上来的Zod，赶紧裹紧人类躲了开来，正如对方所说的，这里已经有太多的伤亡了，他绝对不能再让Zod在自己面前杀人。

“我先把你放到安全的地方，你本来就不应该来的。”

“你不是不知道要怎么办吗？没解决他之前，躲在哪里都只是晚死几秒的问题。”

高速飞行让Bruce有点呼吸困难，他们迂回在城市的中心地带，至少这里已经没什么更多可破坏的了，这让他有精力去想后续的措施，他知道超人绝对有那个能力解决掉Zod，然而那又能怎样呢？就像这么多年来哥谭的超级坏蛋们一直试图在做的事情一样，让蝙蝠侠越过最后的底线。杀掉Zod只不过让地球上出现第二个外星杀手罢了，更糟的是，他们可没别的氪星人来弥补这一切。Bruce认真的觉得自己的年纪本已经不应该再为这些事情烦恼，现在看起来不仅仅他无法像Alfred期待的那样过上退休生活，很有可能蝙蝠侠的业务都要扩展了。

“说真的，我恨外星人”

“说真的，即使作为一个外星人，我也没那么喜欢自己。”Kal觉得自己并不应该在这个关头开玩笑，但是他就是有点控制不住想和对方说说话。

“刚刚那个带走其他舰船的黑洞，你是怎么搞出来的？”

“用两个幻影引擎相撞，那是我父亲创造出来的空间，之前Zod就被关在那里。不过抱歉，我不觉得地球上还有第二个动力系统能产生那么大的能量。”

“不一定需要，”Bruce皱了皱眉头，“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话，那么Zod的飞船既然有能力从那个空间出来……”

“那么也可以把他送进去。”

超人灵活的躲过了Zod的热视线，降低了飞行的高度，开始向城市的边缘移动。

“我知道了，现在你真的得离开这里，我不觉得普通人还能躲得开黑洞的引力。”

“并不是针对你，可我觉得即使是超人也不能一边和敌人纠缠一边搞清楚如何操作飞船。”

Bruce懒洋洋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他几乎露出了哥谭宝贝惯用的嘲讽面孔，好在超人的注意力并不在他身上。

“那是我的问题，我会解决的，你只要——嘿！”

当人们拥有超乎寻常的能力的时候，最大的问题就是会太过于依赖自己的力量，所以反而会栽在那些他们根本没在意的微不足道的小动作上，这么多年来，无论是Bruce还是蝙蝠侠都早就已经深谙这样的道理。

超人只觉得手上一轻，才发现那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挣脱了出去直直的向地面掉，他的超级心脏似乎都停跳了一秒，赶紧俯冲下去接住那个完全不在乎自己性命的家伙。

“这并不好笑，先生。”

超人努力的板起一张严肃的面孔，似乎反倒是极大的愉悦了人类的样子。

“你知道我可以随时再来一次的。”

“我也可以瞬间把你送到地球的另一端。”

“那样我会因为缺氧窒息或者因为加速度折断脖子。”

人类毫不在意的挥挥手，超人知道自己大概遇上了一个比Zod更大的麻烦。

“现在，去飞船那里吧，”黑发棕眼的人类扬起了下巴，那是Kal一辈子也忘不掉的情景，永远提醒着他为何可以如此深爱这颗蓝色的星球，可以为了人类付出一切。都是因为即使在这堪称末日的时候，还有这么一个甘愿以凡人之力挑战恶魔的人类，和他那双满溢着疲惫却仍闪着光的眼睛。

TBC